嘤看今朝

谈笑翻湖海 持杯劝星辰

神通侯府女主人永远不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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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约稿可私聊

【食物语乙女】戏里戏外


♢旧上海,民国设定黑帮少主

♢葱烧海参/腌笃鲜/霸王别姬/锅包肉 (算是all少主)

♢很渣,你是我见一个爱一个里最爱的.JPG 




葱烧海参的眉头皱了起来,手下人来报已经第三次了。尽管他一向脾气算是好的,在你面前更风度翩翩不会失了气度,但似乎眼下的事情确实过于紧急。


“怎么了?”你微微侧身好心地朝他微笑,白玉似的手指正随着台上戏曲的节奏搭在四四方方的桌上轻扣。


“商行里出了一点事。”葱少有些遗憾地扫了一眼台上正唱戏的花旦,虽登台次数不多,却已是全上海最炙手可热的名角儿了。如果不是出现意外,他也很想陪你一起听完这出戏。


“劝君王饮酒听虞歌,解君愁舞婆娑。赢秦无道把江山破,英雄四路起干戈。”戏台上妆容精美的虞姬挽起手中鸳鸯剑,起舞翩翩一副好身段。


像猛然从梦中惊醒,你挪开了紧盯在台上的目光。冲一旁的男人浅笑。“不必顾忌我,商行有事就先去忙吧。一场戏罢了,下次还可以再听。”


葱烧海参终于下定了决心准备起身同你告别,却看到一个算不得非常眼熟的人出现。燕杜衔的西装穿得笔挺,顶上一方优雅的帽,打扮得十分英伦。


“小伊,好久不见。”


于是葱少不得不分出一个眼神来看他,前些日子市长举办的商界舞会上,葱烧海参见过他。海外归来的新起之秀,虽说家道中落了几分,仍是不可小觑的商场对手。他没想到这人居然和你也有一层关系,眼神不免多了几分警惕。


“这是我幼时的玩伴——燕杜衔,燕少。”你勉强勾起一个温柔的笑,拍了拍葱少的手背。“葱少是我的未婚夫,想必你们之前见过的。”


两个男人不免彼此较量,但公共场合之下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互相不可失了气度。虚情假意的一番问候之后,葱烧海参捏了捏你的纤纤玉指,将它握在掌心,叫了一声亲爱的。


“我有事先去忙,你在这里听戏。晚点我让司机接你回去。”


温热的呼吸随着男人的吻落在了指背,张扬的、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就连台上正在唱戏的姬别忆也抬起那冷冷清清的一双眼,假作不经意地往楼上贵宾席上瞧了瞧。


燕杜衔笑意不减,见着你露出娇软的模样对葱烧海参说了声不用,晚点管家就会主动来接,若有事还是先去忙就好。


于是他也见缝插针地走出来表态了,“葱少不必担心,我会照顾好您的未婚妻。何况她与我青梅竹马,本就应该如此。”


事态容不得葱烧海参多想,他面色不算太好看。男人的直觉让他不能安心,却也得咬牙道谢,而后离去。


燕杜衔坐在了葱少方才的位置,一双绿色的眼眸多情又好看。他侧头往你身边靠近了些,表面仍旧温润谦和。


“你还是老样子,不,好像更漂亮了。”侦探敏锐的双眼像探照灯不着痕迹地将你仔细打量,成为空桑的实际掌权人之后你的气质同往昔那个坐在阳台上冲他露出盈盈笑容的小姑娘,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极其具有女人味的旗袍贴合在妖娆身段上,搭着洋气的坎肩。烫了上海女人时下最新潮的卷发,一张红唇涂得妩媚又勾人。


可惜才几年未见,你居然有了未婚夫,于是燕少装作不经意地问起。但你目光仍旧执着于台上那抹艳丽的身影,随性地答着话。


“同他订婚没什么坏事……空桑目前的处境也算不得太好。”


“上海的头一把交椅哪有那么好坐呢?宴仙坛又时时刻刻觊觎着……我总得,为自己谋点好的不是么?”


你同他对视一眼,美丽的双眸流露出的风情令燕杜衔心神晃了晃。你满意地将目光又放回台上,姬别忆方才不知道又看了你几眼,想着这些你的嘴角便忍不住又露出笑意。


“你觉得……”语气轻轻地,又夹着少女的悸动与欣喜。“他唱得好吗?”


燕杜衔这才仔细看了台上,这个“他”显然不是指扮演项羽的汉子,而那位“虞姬”,即使隔着空间距离,也能看出那副扮相之下的清俊面容。心脏猛得跳动几分,燕少不动声色。


“自然是好的。”


“那便是了,全上海都夸他唱得好。”你细声细语起来,眉眼得意地弯了弯。“我也这么觉得。”


又招手唤来一旁打杂的小厮,你低语吩咐了几句,见他立马得了令去跑腿。便自得地看起戏来,你喜爱姬别忆不是一两日了,只是男人一向对你冷冷清清,看不出好歹。今日这出戏,反倒叫他多看了你好几次。


就连燕杜衔也察觉出了不寻常,平时听戏哪会遇到如此场面。只不过姬别忆唱得太过出色,旁人未发觉如此罢了。燕少回来时就听了你的不少传闻,空桑这位脚踏黑白两道的少主可不是善茬,前些日子同宴仙坛在码头火拼,更是亲手折断了宴仙坛分堂堂主易牙的胳膊。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存在,台上那位又怎能在风云上海的权贵压力之下,如此安心地去唱戏。


本就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他也指望不出问到你什么。戏也差不多唱到尾声,那虞姬唱词更加凄婉动人,听得台下观众如痴如醉。于是燕少也不便打扰,直等得你听完了曲子,那名旦也开始谢幕。


“是打算现在回去,还是和我去咖啡厅叙叙旧?”他的邀请彬彬有礼,留有余地。


你也起了身暧昧贴近燕杜衔,漂亮的手指掸了掸他的肩头,又为他理好胸口特意露出半截的丝帕。


“叙旧是当然要的,只是我今日还有些事,不免要浪费燕少一番心意。不如,改日再约。”


方才去跑腿的小厮麻溜地抱着一捧鲜花回来了,献宝似的送到你的面前。朵朵娇艳,鲜得还带着晨曦的水滴。跑腿的男人见赏钱给得相当足,点头哈腰地笑起来,引你朝后台走去。


你稍稍回了个头,挽起耳鬓旁的碎发,朝燕杜衔挥手后便大大方方地离去了。堂堂燕少还不如一介唱戏的角儿,他盯着你摇曳多姿的身影心生了几分嫉妒。


依着往日的时间,姬别忆此刻应当已经在卸妆了。但许是今日兴致不佳,只拆了头上的发冠便定定坐在镜子前。你踩着细跟洋鞋走了进去,将怀抱里的鲜花放在镜子旁。


门被引你来的小厮贴心地关了起来,你凑过去亲吻男人还没卸完妆的侧脸。“别忆……”


他并没有躲闪,望着你的视线有些复杂。偏偏不该对你动的心又疯狂地跳起来,姬别忆是看见了的。你身边两位男子都是上海最出色俊秀的风云人物,就连你本人也都是他一身傲骨不肯攀附的存在。可内心愈是抗拒,愈是难以自控。


他一失神你便有机可乘,像一尾灵活的小鱼钻入他的怀抱,隔着未脱下的虞姬戏服同他拥抱。姬别忆轻轻低了头,他眉眼画得格外美丽上扬,淡漠冷清的眼光也透出着风情。


你仰头去啄他没卸妆的红唇,一下又一下,不安分朝衣衫乱窜的手被姬别忆按住。他叹息着分开形状漂亮的红唇,低头配合着同你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你方才是吃味了吗?”


狡黠灵动的笑容映在少女的脸上,你顺着姬别忆白皙的脖颈咬了下去,更彻底地依靠在男人的怀抱里。他本可以拒绝的,但终究不舍得推开。


“未婚夫是利益关系,你不必在意的,至于另一人,则是我小时候的玩伴。论重要,谁都不及你。”


“我又如何能同他们相提并论。”姬别忆神色淡淡,心口绵绵绞痛不绝。


“我不过是一介戏子罢了。”就连唱戏的机会也仰仗于……


“别忆,切莫妄自菲薄。”你手指抵住他的唇瓣,不许他再说下去。“那些守旧的说法不必提起,戏曲本就该是一门艺术,你是全上海最优秀的戏曲演员。能够登台表演,也全是因为你自己的能力,而并非是我。”


“你的思想开放,却并非所有人都这样认为。”


“他们以后总会发现的。”你笑起来很漂亮,水蓝色的眼眸浅浅映出光芒,姬别忆心中再多的拒绝也被这水光捕获。


你又凑上去勾着他的下颌去吻,男人的扮相极美,恍惚有自己是轻薄美人的浪荡子的错觉。吻罢又倚靠在男人宽阔的臂膀里撒娇一样哄着他,姬别忆不由得扪心自问,这般软糯娇嫩的少女姿态又有谁能够拒绝?他再也端不住那副冷淡模样,侧脸泛红地扭过了头。


“最近空桑事情多,怕是有几日不能来听戏。”你起身替他重新整了整头发,拿起放在一旁的手包同他告别。


“不要想太多。”


你这样交待他,但姬别忆心里却无比清楚,他也不过是你逢场作戏的其中一员罢了。

  

  



郭管家没坐在副驾,他为你打开后座车门也跟着坐了上去。司机发动了轿车,他的视线被挡板遮蔽落不到后座。


“事情都办完了?”你慵懒地靠在座背上,点了一只烟才吸了两口就被扣下。管家先生抽走了你指尖的香烟,笑得从容。


“很顺利,您的未婚夫只会查到宴仙坛。”这多亏了太极芋泥的完美卧底身份。


锅包肉吸了一口从你手中取走的香烟,然后将它掐灭。充满烟味的气息送到你的口舌里,管家先生自如撤退。但他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却留在你的腿间,顺着高高分叉的旗袍尾部滑到腿根。


“姬别忆呢?查到了吗?”你微微粗喘一口气,敏感的地方落入男人的掌心。


“您的判断没有落空。”细长的指骨微微屈起,有节奏地勾画起来,锅包肉轻笑着加重掌心的力度。“他确实是那批文物下落的唯一知情人。”


高跟鞋被踢落,一只抬起的腿搭在了管家先生的膝头。没穿丝袜的白皙双腿被卡在腿间的手掌分开,所有放荡的动作都化为旗袍裙中不易察觉的耸/动。


你用力喘了一口气,声线变得沙哑妩媚。“还有一个人。”


锅包肉神色微深,他想起驱车来接你时隐在剧场门口没有离去的绿色身影。想必以那人的洞察力,你在后台做了什么事,他都察觉到了。


“正在查,您请放心,不会很久就能有结果。”锅包肉声音也喑哑了起来,放低语气吹在你的耳骨上。“少主对您管家的办事能力可还满意?”


“当然。”你笑起来,勾了勾手指暗示他靠近。舌尖在男人弧度优美的下颌上游过,舔得异常色/情。


“今晚……就有奖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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